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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年9月18日星期五

《惠》-上

我想惠,好想她。想念她的短发,想念她沐浴后穿着我的Tshirt,头发蓬松的样子,本来不该出现在这里,不属于我笔下的这个世界,是我的邪念把她带来的,我罪大恶极,应永受此欲火煎熬直至到离开这个世界

晚上十点半,大光明节的前夜。我跳进了奔向芽笼8巷的出租车。车子穿梭在新加坡繁华的街道,巴士站那里,几个等巴士的背包少年把我带回了武汉光谷的那晚。

那一晚,我也是一样无助的背着电脑包在富士康的门口守望着远处的出租车,此时快要凌晨一点了,我出差在武汉并错过了班车。远处的小贩热火朝天的兜售着炒面,麻辣烫,一批批从富士康工厂里面走出来的女孩儿从我的背后经过,她们是刚下晚班富士康的员工。我裹紧了身上的风衣,有点冷。此时,一辆黑色的轿车车朝我闪了两下灯,我激动地开始朝它挥手。

那个车是我们订的,已经满了。你去哪儿?”一个女声在我的后面问。
我去光谷广场。”我回答过后,女孩儿没有理我。
师傅!还可以坐下吧,顺路的。”惠用武汉话对司机喊。

上车,你们挤一下吧。”

我和惠挤在了后排,颠簸的一路,她和同车的人大声地聊着天。我假装地看着窗外的夜色,车窗上时而映出了惠的脸。她留着波波头,并且有一缕比较长的头发被染成了蓝紫色,一张可爱的脸上,被可恶的冬天冻的粉粉的,开心的笑容里露出了白白的牙齿,她的手一直藏在袖口里。车的颠簸时不时让我们的膝盖碰在一起。可以感觉到她连裤袜内传过来的温暖。我们就是这样认识地。她是工厂的质检女工,高中毕业,男朋友是货车司机,不久之前就分开了。这些是她后来告诉我的。我隐瞒了我是工程师来武汉出差的身份,只是说我是在这里一家IT公司打工,暂时住在朋友那里,正在找房子。

我下了车,芽笼8巷快乐屋,一进去,我便开始扫量短发矮小的女孩。只有三个半死不活的坐在金鱼缸里,可能已经很晚了,没有心仪的女孩,也可能惠此时在我心里占了大部分的位置。我转去了隔壁的店,一眼就扫到了一个一样的短发女孩,超短裙,白白的腿,黑色的大腿袜。

惠答应过我只有我在她身边,她才会穿短裙或裤,她第一次这样穿被她们住在一起的姐妹取笑了一番,因为她从来没有这样穿过的。青春加上性感是男人无法抵挡的。短短的一个月里面,惠的很多第一次被我带走了,第一次吃pizza,第一次吃自助餐,第一次一日三餐都在餐馆里面吃,第一次在酒吧喝很难喝而且100块一杯的长岛冰茶,第一次去5星级的酒店,我告诉惠,我的朋友是酒店的管理人员,我们可以用这里的浴室,其实这个房间就是我住的。就这样这么多的第一次毫无回报的被我锁在了心里,带回了坡县。

这个女孩是泰国的,英文不是很好,大多数鸡同鸭讲,套路似的寒暄了一番。开始帮我脱衣服,推我进浴室冲凉。我打开了水,漫不经心地冲了起来。

第一次和惠去酒店是为了去洗澡,她和朋友租的地方条件不是很好,每次都要去外面的公共浴池。一番纠结挣扎,最后还是和我一起来了酒店。惠带了很多洗澡的工具,用一个小的塑料篮子提着。一进房间门,她很紧张,她仿佛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她环顾了浴室和房间,假装很随意的开了电视机,坐在沙发上。她的眼睛里面没有神的看着电视机,不大一会儿,她突然站起来,脱去了外套,对我说:

那我先洗了。”转身走进了浴室。

一阵子过后,我听到了水声,我随手开了她头上的浴霸,她小声的“啊”了一下,仿佛被吓到了。她洗澡用了很长的时间,仿佛过了一个世纪,电视机里面的虚竹已经学会了北冥神功。又过一阵子,淋浴的水声没有了。我也开始紧张了起来,可是,水声再次响起,如此反复。

一百块新币,有怎样的服务呢?我冲洗好后走出了浴室,泰国姑娘一手搭在我的肩上,仿佛开始呻吟了起来,虽然我什么都没有开始碰。既然呻吟开始了,那我就不客气了,一手摸过她浓密的丛林地带,干巴巴的。呻吟继续着,她变换着身形,想办法减少我对敏感部位的抚摸。

我和惠都不知道如何迈出接下来的一步,之前我们只是彼此牵过手,相拥依偎过。拥抱的时候,都能感觉到彼此地渴望,我曾有意无意的用支起地帐篷去摩擦她的两腿,她也更紧的贴近我。我拿了两瓶巴黎水走到浴室玻璃门前,门没有锁,我轻声问:

要水么?”我一只手抓着一支巴黎水伸了进去。当我尝试用眼睛的余光扫进浴室的时候,发现那湿漉漉的头发下的一双大眼睛正在注视着我,我挤进了浴室。

泰国女孩给我穿上了雨衣,尽管我不喜欢,可是我也没有阻止她,我高高地站了起来,她跪在床边。这个是我要求的,不仅要吞吞吐吐地动,而且要她看着我的眼睛。

惠的个子不高,但是身体比例很好,很白,出乎意料的白,由于比例好的关系,腿看起来很长,她一直用她的两只胳膊和握拳的手挡在胸前,低头看着她的脚趾。可能是觉得不自在,她缓缓地走回了浴缸里,水抹过了她的胸,开始摆弄起她的丝瓜巾。我随后褪去了衣服,也走进了浴缸,小小的浴缸,水溢了出来,仿佛就像第一次在黑车里彼此挤在一起,很温暖。我们悉悉索索的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相互的触碰着,她的脚趾淘气的伸到我的肚子上,然后往下滑。我们继续用彼此的脚趾触动着对方,慢慢地她坐到了我的脚背上,双手抱着巴黎水的瓶子,时不时赞赏这个水有气但是不甜,要是她妈妈可以喝到就好了,她的母亲有糖尿病,而且还特别喜欢喝碳酸饮料,每每说到这里,她都会有片刻的沉默。我慢慢地把头潜入水底,当我钻出水面的时候,我们已经四目相对了。我知道接下来我们是无法彼此阻挡对方的。

泰国女孩儿还在吞吐着,时不时用手套弄几下,好像这么用力的几下子,可以减少她后来的痛苦似的。如此地反复。

"Time is flying"泰国女孩嘟囔着。

我倒床上,并没有什么兴,“Do whatever you want。”她仿佛得到指令一般坐到上面。

惠的冲动和平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仿佛已将清涩尽情地释放完毕,我的双手在水底胡乱地摸着,她的大腿,臀部,缓缓地梳理她飘在水中的阴毛,感受那阴道里面分泌出来的完全不同与水的液体,那么的滑,慢慢地蔓延在大腿的根部,臀部。我们的每一动都伴随着水声,这水声绝对是这缠绵地一部分。偶然停止亲吻的时候,我可以看到他紧闭的双眼和紧缩的眉头,她的舌头不舍的再一次凑了过来。我的头在水上和水下游走,她缓缓地起身,坐在浴池的边缘,享受着私处被亲吻时带来的刺激,明显可以感受到她那快感后的抽搐,一切是那么的自然。显然,她已经对这样的性爱期待了很久,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抓我的头发,耳朵。喘息的节奏慢慢地加快了,然后变成嗯嗯的声音,再变成呓语,配合着她身体主动靠向我的摩擦,可以清晰地听到从牙缝里面哼出来的“哥哥”“给我”的字眼。不知道是因为在水中的作用力,还是来自阴唇的吸引力,尽管我的下面已经前所未有地膨胀了,但是最终还是一股脑的就被吸了进去。缓慢地几下活塞运动之后,仿佛点燃了她抑制不住地那种渴望。为了去掉水带来的阻力,她趴在洗手盆的台子上。头上的浴霸已经不知道开了多久了,照的台子暖暖的。我们身上的水很快地都干了,但是她下面依然菏泽一片,配合着我前后的运动再次发出粘连的声音。镜子里的她仿佛才是真实的惠,对性的渴望,对高潮的渴望。

我开始变软了,泰国女孩看出了苗头不对,用手开始加快了速度,这仿佛变成了练习臂力的模式。我不语,她继续。事态慢慢地严重了起来,变得更软了。
"Come on"她从包里拿出了一管药膏,涂了一些在自己的下面。重新坐在我身上。我开始感受到了一丝润滑。闭上眼睛,脑海里全是惠趴着洗手台上的那一幕,我开始激动了一些。要求她和惠一样的姿势。速度开始加快了起来,泰国女孩,仿佛这才开始上了正轨。

镜子里面的惠开始咬起了嘴唇,我想拔出来,去找避孕套,但是惠一把拉住了我的手。

就差一点了,不要这个时候离开我。”她的手抓住了我下面胡乱的往里塞。

快呀,一点点,给我吧,不要离开。”惠迷离的反复就是在嚒嚒的这几句话。

我尽我所能,坚持到了最后。

当我睁开眼睛的那一刻,一切仿佛从没有发生一样。泰国女孩默默地穿着衣服,我踉跄地走到浴室里,随手打开水龙头,不一会儿蒸汽淹没了镜子中的我,朦胧之间,我依稀看到了惠穿着我的Tshirt 站在那里。


我想惠。好想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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